是哪里教的不清楚,讲得不好,他们说一声就行。”
“这次参加培训的人不是一回事,他们都是外地的,还有好几个是公安大学毕业的。我自己才高中毕业,部队退伍转业才来的南塔支队。让我给他们当老师,我真的有点怕露怯。”
林落立刻道:“不至于,咱们这儿可不养闲人,破不了案子,找不到线索,管他什么学历都没用。你就算学历不高,能在公安系统待下去,还被调到市局,这就说明你能力不错。”
林落的话对于李锐还真有用。见她说得笃定,李锐也不那么担心了,腹疼的症状很快缓解,也不用一趟一趟再往卫生间跑。
林落跟老杨聊了几句,就从八组出来,打算去支队长办公室找罗昭问问情况。
她敲门进来时,罗昭在打电话。看到林落,他招手让她进来,并示意她先等一下。
林落便在小沙发上坐了,先拿着纸杯给自己倒了杯茶,见他一时半会打不完电话,就在旁边一口一口慢慢喝起来。
连续打了五六分钟的电话,罗昭才放下话筒,随后跟林落说:“又是洮河市那边的电话。”
林落放下纸杯,面露疑惑:“说的是之前的案子吗?总不会还有别的事吧?”
罗昭却道:“还真有。”
说到这儿,他从办公桌后站起来,走到林落斜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跟林落坐得近了些。俩人一起喝着茶说话,就好像他们之前在南塔大队时一样。
罗昭也没卖关子,直接道:“是这样,先前他们说的案子,跟拆迁有关。”
“死者是拆迁户,一直拒不拆迁,跟拆迁的开发商发生过冲突。他这一死,同一地区的拆迁户就闹起来了,这里边是否有人煽动还不得而知。那些拆迁户都说死者是开发商派人害死的。”
林落喝着茶,没打断罗昭的话,静静听着。
这时罗昭已说起了死者的情况:“死者家里条件不错,可能是真不想搬走。他死了之后,洮河市警方给他做了尸检,检出体内有过量的氰元素,未见任何创口和皮下淤血。死因被定性为氰/中毒。”
“现在的难点在于,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中毒的,死者家中并未见到任何器物中有氰元素。至于凶手,更是不知该从何查起。”
“这个案子的副卷他们送过来了,一会儿你可以看看。”
林落点头,道:“怎么还有个案子?刚才你打电话,说的就是这个吧?”
“是啊。”
罗昭放下酒杯,感慨地看了眼林落,“你上电视了,知道吗?”
“洮河市的人都看到了。其实不光洮河市,很多同行对此都挺关注的。你这名声更响了,不然洮河市未必会又给我打这么一通电话过来。”
林落:……
所以说,汇川市的新闻节目一播出,她要比以前预料的还要忙了?
她一脸无奈,道:“节目播出的事,我说得可不算,我还得谢谢他们给我打码了。”
罗昭笑了笑,道:“我明白,你这是身不由己。”
随后他又说起了刚才的案子:“这个案子,是昨天早上发生的,有人从河里捞出一具女尸。这种落水的情况其实挺多的,大多为溺死,有自杀也有意外落水。”
“洮河市警方刚开始也倾向于这种可能,但这种意外死亡,还是需要尸检确认下的。因此洮河市局的法医对死者做了解剖。这一解剖,这个死亡的定性就变了。”
林落抬头问道:“检查死者肺部时,发现了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