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你想告就去告,你看我拦不拦你?”
见她如此硬气,板寸男青年也有点慌了,连忙求饶,表示自己乱说的,以后他会注意。
高萍冷哼着说:“少给老娘玩这套,你以为我怕啊?”
“就算你去告又能怎么着?减肥药是汪芷薇自己要吃的,没人往她嘴里塞。吃多吃少也是她自己决定的,关我什么事啊。”
“那天她心脏不舒服,我们不是还帮她叫人了?警察就算知道我们在场,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给咱们定罪?我们可没害她。”
“那,那不是见死不救吗?总不太好……”
板寸嘀咕了一句,当他看到高萍眼里的凶光时,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完全听不到了。
高萍见他老实了,这才道:“咱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又不是公职人员,也不是公检法系统的,就算见死不救也不犯法。我们害怕还不行吗?”
板寸:……
这时林落等人已经推开了那道老旧的木门,走进那个铺着土黄色木板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好象很久没有人住了。屋子里只有几件最简单的家具,可能前不久打扫过,地面有一层薄灰,但不多。
铺好勘查板后,林落第一时间打开勘查灯。灯光一亮,姚星和顾慈就倒吸一口凉气。就连一向镇定的徐亦扬都屏住了呼吸。
因为,他们从小客厅地面上看到了爬动的痕迹!
从那些痕迹能看出来,有个人曾经趴在地上,手和身体一起用力在爬。那痕迹从里间靠墙一侧延伸到了门口半米的地方。
在那些爬动痕迹的周围,还有好几个人杂乱的脚印。除了死者汪芷薇本人的,据林落判断,还有二男一女。
林落脸色不大好,简单地照过之后,把勘查灯递给姚星。示意他仔细地查一遍,随后跟葛支队说:“葛支,这些痕迹你也看到了,有什么想法?”
葛支队叹了口气,说:“这里应该是死者死亡的现场。死者当时应该尝试过求救。但先到达这里的两个人并没有救她的举动。从脚印能看出来,他们俩一直站在门口冷眼观望。”
林落却沉着脸,说:“还不止,他们俩有堵住门口,不让死者顺利打开门的嫌疑。”
姚星和顾慈也看出来了,气愤地对视一眼,心想这俩孙子是什么东西啊?见死不救就算了,还堵住门不让人开门求救!
最好别让他们找出来这俩孙子是谁,否则他们一定要把这俩孙子查个底儿掉。
葛支队嘴角线条有些生硬,看上去也很气愤,他抹了把脸,说:“还是先确认下,这两个人是谁吧?”
“另外那个,可能就是于昌海留下的了。”
强力支援
a级通缉犯
林落再次观察这几个人留在地上的痕迹, 一边观察,一边在心里模拟着当时的场景。
姚星盯着靠近门口的几道手指划痕,问林落:“师父, 你看这些划痕, 是怎么回事?这是死者汪芷薇留下来的吧?她这怎么还能往后退呢?”
林落淡淡地说:“是在外力作用下往后退的, 凭她自己是留不下这种印痕的。”
“我估计当时高萍和她的同伴不仅阻止汪芷薇爬出门外求救。他们俩还试图将汪芷薇往里推,可能是按着她的肩膀, 也可能是按着她的头,将她往里推了一截。”
“只是死者尸身在水里泡了一夜, 就算在皮下曾留下一些推挤的痕迹, 但不明显的话,也看不出来了。”
“不过, 凭这里这些痕迹,也能确定,高萍曾阻止汪芷薇的求救行为。这种做法, 已涉嫌妨害他人生命权。”
葛支队便道:“回头我会把卖减肥药的人找到, 调查一下她与高萍之间的关系。高萍本人的电话和社交帐号, 我马上就让人去查。”
“企鹅总部那边, 我们得派人去交涉, 想办法尽快查清楚高萍跟谁聊过天, 都聊了什么。”
他又跟林落说:“如果只有目前这些证据的话, 证据链还是太薄弱了啊,杀人罪, 不管是直接故意的杀人, 还是间接杀人, 它所需要的证据链都必须得做得特别扎实。”
“所以我觉得,想定性为间接杀人罪的话, 不一定能成功。”
葛支队一边说一边在思考着,他和林落一样,从这些痕迹中都能看得出死者当时痛苦的挣扎。
正是因为这样,高萍这个人才更显得冷血。
哪怕他不是一个警察,也迫切地希望给高萍这种冷血之人定罪,让她尝一尝铁拳的滋味。
但是否能定罪,并不是以他和林落几个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没有足够扎实的证据链,很多事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谁都说不好。
林落思考了一下,道:“葛支队,歌舞团有人曾反映,高萍这两年生活比较奢侈,经常穿名牌,一件衣服四五百算便宜的,一盒化妆品要几百上千,戴的表也值好几万。”
“这件事我之前就觉得很违和,高萍父母在乡下种地,两个哥哥是普通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