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痒。
温年有些受痒,忍不住瑟缩了下。
却被有力手掌箍紧后腰,另一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将滚烫气息无情地拉近。
像是不满她的分心,灼热气息涌得愈加骤烈。
下唇落着惩罚般的轻咬。
乱蝶般的心跳好似要爆炸,簇起不住炸开烟花。
仿佛要深深沉溺进,这股裹着强势侵袭意味的木质气息。
丧失对时间的感知力,脱力的纤细手指,混乱中,攥紧男人衣袖,在掌心揉成皱巴巴的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极具男性掠夺的气息,总算稍稍退离。
额头轻贴额头,温年半睁开眼眸,蒙了层淡淡水光,湿漉漉的。
低沉喑哑嗓音近在咫尺。
“温老师,没人会拒绝自投罗网的小兔子。”
“我才没有自投罗网。”温年气息不稳,“你亲得太凶了……”
“刚刚偷亲我的是谁?”
“你明明说我可以……耍赖亲回来的。”
“温老师耍赖你的,我耍赖我的。”
温年完全被男人噎住。
察觉到气息危险再度靠近,温年有些急地抵着男人胸膛。
这时候她才知道,男人一路上的沉默,根本不是小心眼,而是骤雨来临前的危险预兆。
“刚刚已经亲很久了。”
她妄图讲道理。
回应她的是混着笑的低沉嗓音。
“温老师听过耍赖的人,懂得讲理么。”
后腰被宽大手掌紧贴,逡巡着,自尾脊骨传来一阵细小电流般的酥麻感。
再度被堵住呼吸。
……
第二天,温年上完课,还感觉嘴唇还残余着那股酥麻的感觉。
昨晚亲得那样凶,她差点都以为会肿了。
所幸早起照镜子时,嘴唇只是比往常殷红些。
跟阮韫结伴走在樟树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