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脆弱振翅,可怜兮兮的。
“温老师是从哪学的。”
耳畔落下低沉喑哑嗓音,饱含浓浓的危险意味。
温年呼吸都要屏住。
可男人肆意妄为,却又不急不缓,完全不吝于为她的心焦添一把火。
“就是看网上的……”
她并不想供出自己的好友。
“除了这个,温老师还看了什么?”
“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低沉嗓音似混着笑,却丝毫不留情,“温老师知道说谎,会有惩罚么。”
温年已经变得难以凝神,辨别男人的意味,变成极为艰难的一件事。
只得像雏鸟般喃喃:“不要惩罚……”
那沉在耳畔嗓音,一瞬又似夜色温柔,像是轻哄,也像是诱引:“乖乖回答,就不会有惩罚了。”
堪称是酷刑般的审问,温年有些情绪崩溃地说:“真的没看什么……谁让你那么会撩,我每次的反撩都不管用,你真的是个很坏心眼的人。”
尾音不自觉带上几分哭腔。
明明是控诉,却听起来像是撒娇。
猫爪般,很轻地挠在心口。
高挺鼻梁抵在肩窝,低沉笑声像是闷在喉咙似的,愉悦醇厚,却也肆意嚣张。
颗粒感般的酥麻气流钻进耳畔。
“温老师怎么这么可爱。”
“不可爱——”
“你别……”
她裹着气声的嗓音,随着眸色微散,变得失焦。
整张脸都蒙进棉枕里。
淡淡柑橘香气浸透掌心。
汗珠滴落下颚,裹着一层晕橘色的碎影。
……
温年像是雨里捞出来似的,这两天气温渐渐上来,到了晚上,也比往常热些。
窗户没有关严,不时飘来几缕清凉晚风,蹭在蝴蝶骨,引起轻微瑟缩。
温年被抱起,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
她的睡裙已经揉成一团,细长黑色肩带松垮落在半肩,像块布般堪堪挂着。
“温老师不是说累。”
温年半睁迷蒙眼眸,鼻腔轻溢沙哑“嗯”声。
男人半垂眼眸,浓长眼睫染上一层晕色,在眼里倒映昏黄影子。
修长指骨落在腕间,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腕间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