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说完不管卫怀行愿不愿意,转身上楼了。
第二天早晨黎雨洗漱完,对着镜子试图自己编发辫,但长发滑的跟泥鳅似的,她很快放弃了。傅青不在,她只好让头发散着。周末家政阿姨不上班,傅青不在,所以楼下也没有早饭等着她。她用手指绕着发尾,觉得心情不太好。
但等到她下楼时,一眼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卫怀行,还有趴在他胸口的橘猫,心情立刻又好起来了。
卫怀行没睡,听到她下楼的动静就坐了起来,解释道:“它刚睡,我现在就走。”
黎雨笑的得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身体。
这个年龄段的小猫精力非常旺盛,作息时间也不规律,一个晚上不睡很正常。
她不懂卫怀行为什么这么听话,但也无所谓原因,因为折磨他黎雨觉得很开心。
于是她说:“但我还没吃早餐,你帮我做好不好?”
卫怀行没说好还是不好,直接起身去厨房了。
他不怎么会做饭,拿了现成的食材,牛角包热牛奶配一盘蓝莓,端到了黎雨面前。
黎雨挑拣着外表好看的蓝莓放进嘴里,又说:“会编头发吗?”
卫怀行看着她垂在后背的长发,有点想试试那种触感,但他没编过头发。
黎雨替他做了决定:“试一试。”
等他上手试完,黎雨也吃完早饭了。她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卫怀行的手艺,毫不留情地扯散了的发辫。其实卫怀行编的不错,打绳结跟编头发都是手上功夫,他很在行。
“太丑了。”她说,偏要全盘否定卫怀行的努力。
卫怀行看她瀑布般滑落的发丝,看到泼溅的笔触,杂乱的线,他体会不到感情,但他感觉到了色彩和热度。
黎雨看了他一会儿,用手摸他的头:“你是这里有病吗?”
还没等两人的视线碰上,外面传来重型机车油门轰鸣的声音。
“啊,”黎雨从落地窗望出去,“你弟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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