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的条件是回了家之后跟她重演一次“那一夜”。
“我命令你跟我做爱。”宁映白骑在陈靖阳身上,握着他的阴茎。
为了还原场景,他们还换上了浴袍。
“不行。”
“为什么?”
陈靖阳努力回忆那一夜他说过什么:“我再提醒你一次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我现在没有了,你少玩绿帽共情那一套。”宁映白说出了当时没有的台词,“你不会是不行吧?光长这么大用不了?难怪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
“你别乱说,它在你手里什么状态你自己清楚。”
宁映白向前倾了倾身子,故意让乳肉摇晃出一阵波涛:“那做不做?不会我教你。”
“不行,我不能把我的第一次草率地交在这里。”陈靖阳在扮演一个意志坚定的处男,“我要……留给跟我喜欢的人做。”
宁映白在他胸口上拍了一巴掌:“不对,你那天不是这么说的!”
“你那天也不是这么说的!”
“你那天是喝醉了后面酒醒才被我推倒的。你这个状态太清醒了!”
“你也记不清楚那一天具体怎么说的了,凑合演演吧!”
“诶,不行——”宁映白拉长尾音,带着一股撒娇的味道,边说还边用腿间夹着身下的坚硬不断前后摩擦,“我要演揭穿你的那一刻。‘不是说男人喝醉了硬不了吗,我看你是装醉想干我吧,还装什么装?’”进娱乐圈几年,宁映白的演技也不止于和其他男人做爱时的装高潮了。
“那是后来揭穿的……你也不想想这个语境。”具体的记不清楚,大概经过他还是有印象的。
那天他们约在学校旁的小餐馆里,由于是时隔多年的再见面,对彼此这些年里的变化都不了解,宁映白默认按和同龄人吃饭的习惯叫了酒,陈靖阳没好意思拒绝说自己是喝啤酒都会醉的人。陈靖阳喝得不多但还是倒了,学校有该死的门禁回不去宿舍,宁映白费了不少力气把陈靖阳扛进酒店里,她想都醉成这样了也发生不了什么吧。
但是陈靖阳只是醉酒的阈值低,因为摄入量少醒酒也快,他在她洗澡的时候醒了过来,因为脑子不清醒以为自己还在宿舍就习惯性打了一管,却被宁映白抓了现场。
巧也不巧,宁映白此生最大而一直未实现的性癖就是大屌处男,脑子一热就态度强硬地要求陈靖阳跟她做爱了。
这件事简单地说是酒后乱性,仔细一琢磨就哪里都是漏洞。
发生关系时他们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的行为极大可能带来的后果,喝酒是他们开房的原因而不是做爱的原因。
他们见面时宁映白不信以陈靖阳的条件会维持处子之身至读研,陈靖阳说你不信拉倒。他的说法是在遇到自己真正能确定喜欢的人之前,不会轻易地和别人发生关系。
那为什么那天跟她上床草率得像一个被迫单身的性饥渴?
在性器被宁映白纳入体内之前,陈靖阳谴责过自己。在结束那疯狂的一夜后他又给自己找到了合适的借口:高中时他就在等宁映白来找他上床,心想她总要找一个人上床的话为什么不能是他?但她玩遍了全校却唯独视他而不见。现在终于等到了,于是顺从了身心的本能,仅此而已。
这段过去对陈靖阳也是一段苦涩的回忆,整个本科期间他以为自己封存了这段回忆,又在需要找借口的时候拎了出来。他的道德底线比他想象之中低了很多。
也就过了一个多月,陈靖阳就陷在和宁映白的炮友关系里不可自拔——宁映白对他的肉体异常满意,加之她男朋友在国外,偷起情来天高皇帝远,便发展成了炮友。
陈靖阳想他可能做着做着喜欢上了宁映白,却未曾想在一开始他就是喜欢她的,包括他高中时的那种想法也是因爱而生。
他从始至终只能接受和一个人做爱,那就是宁映白,宁映白在他还没有认知到这一点的时候推倒了他,他的潜意识代替意识做出了判断。
回忆到这里结束,宁映白在陈靖阳身上是骑乘得越来越起劲,性器分泌出的液体将二人紧密贴合的下体沾满,到处湿滑黏腻。
“又在想以前的事然后自我感伤?大脑难过了老二还硬着,我服了。”
“服什么,我哪次不是这样?不妨碍干你的。”
“被屌夺舍了说话就是硬气。”
宁映白塞了一只乳房到陈靖阳嘴里,他自动含吮起来,他知道挑逗她敏感乳头的最佳方式。舌尖绕着圈搅弄乳头和乳晕,轻轻挑动乳孔,宁映白发出阵阵娇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双腿却夹得更紧,穴内涌出一股蜜液。
两只巨乳都轮流被吸吮、爱抚了个遍,宁映白在连绵不绝地快感中抬头,意犹未尽地说:“看来今天的情景性爱是一开始就失败了。”
“嗯?”他做的前戏不可能不好吧。
“现在的你会过头了好吗?我第一次叫你吃奶的时候还要教你牙齿怎么放,你看你舔得我……这事真是,只要一开窍,就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