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里确实捞到了非常多的好处。”
“就这样就行。”
“不过一些人认为,婚姻会让两个人的利益相互结合,从而达到最大化,就好像我可以白嫖超级——多的钱和房产?”
“一个男人没结婚之前就送你房子和钱,你觉得他结婚之后还会送你什么?”马修问。
“不知道哎?还有什么能比钱和房子更能证明感情的?名誉?身体?”
“那不就对了,进入一个新社会之后,连婚姻也不需要。”
“到了这种地步,”小姑娘支吾半天,“那亚瑟说他之前拼命要和我结婚是为了什么?”
“我都不知道他们对我死缠烂打要结婚是干嘛……明明知道我不结婚,还是要试探我。”
“安全感。亚瑟极度缺少安全。”
“还有,是一个证明吧,证明关系很好。进入了婚姻,就说明你和他已经处于一种绑定状态。”
马修弯了弯眸,“对爱你的人来说,他们巴不得通过婚姻来说服自己,你对他很好,你很爱他,他也要爱你。”
“是这样啊。”
转手把咖啡杯放在水槽边,青年正对着那颗由于出于疑惑状态而低头的小脑袋。
“那不就是婚姻的伪装?”
“婚姻不是人,倒是是可以伪装的。”
“但是马蒂是怎么悟出来这么多的?”
“自然而然。”
“好嘛好嘛马蒂比我聪明。”
“假如他们不是意识体,还要哄你和他们结婚的话……明知道你不会结婚,那意思就是他们极度虚伪了。”
“要抱抱——”
————
洗了脸,拍拍水,阿桃咕噜咕噜咕噜漱口。
这是她早期在练舌音时留下来的后遗症,喜欢漱口时说。
试探性的说了几句俄语,她尴尬的发现,很久没说的后果就是她的俄语听起来怪怪的。
得念念绕口令回复下记忆。
雄鹰在山上,羽毛在鹰身上。羽毛覆盖着雄鹰,大山在鹰的脚下。
妈妈不吝惜肥皂,她用肥皂给米拉洗澡。米拉不喜欢肥皂,她把肥皂碰掉了。
别忘了潘克拉特·孔德拉托夫的千斤顶,没有千斤顶,潘克拉特就不能在拖拉机上举起拖拉机。
绿皮白瓤的黄瓜是好黄瓜。
大面包圈,小面包圈,长面包,大圆面包。面包师一大早烤面包。
鹦鹉学舌的背了遍,越背越快速,直到她口音恢复正常后才舒了口气。
“亲爱的,假如我不化妆会出现怎么样的后果?”
小姑娘穿着睡衣去问坐在客厅的凯琳。
凯琳耸耸肩:“他们会觉得你不尊重他们。”
“那让他们去吃狗屎去吧!葡萄好吃吗,还有吗,我前几天给你带了很好吃的面包,我现在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了。”
凯琳放下手里的活儿,“你知道吗?你刚才用了意大利单词uva葡萄,俄语单词xлe6面包,和英语语法,说了这一大长串。”
“好吧,我觉得我需要去听一些音乐剧,或者让我吃个冰淇淋,才能让我冷静一点。”
“亲爱的……音乐剧英文是icale,不是德文ikalisch……冰淇淋是icecrea,不是法语crègcée……而且你这个冰淇淋说的是桶装啊?”
完蛋了。
大失败。
明天就要开庭了啊,她突然语言系统给崩坏了。
阿桃接受不能。
“好在日语还算正常……”
“你就是没清醒,过一会儿就好啦。”
再一次尝试用日语说了些绕口令,比如有东京特许许可局,红卷纸、蓝卷纸、黄卷纸。
以及。
桃子和李子都是桃科植物。
“哈哈好啦,就是不要用京都腔说,他们会被吓一大跳的,然后还会追问你为什么会京都腔的。”
“……好的?”
“这个是大阪话,ええで。是いいです。”
完全。
超级。
大失败。
她捂着脑袋痛苦不已。
“打扰了,”门被敲了敲,“我能进来吗?”
“噢……”应该是马修。
阿桃去给马修开门。
“哎吓我一跳,怎么趴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语言模块大——混乱中。超级ss——”
“马蒂有冰淇淋吗?”
“sundae?”
他担心的蹲在那里,“连加拿大法语单词都说起来了?”
“穿好袜子,拿上我的手提包,我们一起去骑着自行车喝饮料吧?比如苏打。”
马修确定她确实混乱了。
袜子,她说的是法国单词chasettes,手提包是加拿大法语单词sa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