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到牧鱼实在不会,便走过去,一把环抱着牧鱼握着他的手教他。
苏墨突然把牧鱼环抱在怀里,把他吓了一跳,忙想挣扎,被苏墨在耳边轻轻呵斥:“别动。”。
牧鱼也就不敢动了,春衫很薄,牧鱼的后背似乎能感受到苏墨胸口强健温热,和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耳上方苏墨的鼻息轻轻拂过,手也被苏墨完全握住:“你要感受这股风,然后再这样一点一点放。”
苏墨的声音清冽温柔,耐心的教牧鱼放线,风筝一点一点的向上,牧鱼的心一点一点扑通跳动,风筝越飞越高,牧鱼的心越跳越快,两人慢慢倒退,牧鱼只觉得耳边再没有任何声音,眼中没有了任何事物,只感受得到苏墨的体温和气息。
他的耳朵变得特别的红,他抬头看了看苏墨,只能看的到苏墨下巴,他的心涨的厉害,心里好像有着一股劲,让他不顾一切的想要说些什么。
他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说话,谁知苏墨突然放开了他的手:“鱼儿,快跑,风筝飞起来了。”
说完连忙走到一边,催促道:“鱼儿,跑呀,再不跑,可就落下来了。”
牧鱼这才回神,心里的张牙舞爪突然在苏墨充满笑意的眼睛里偃旗息鼓:“不,不能说。”
刚一想完,心里便空空落落的,突然便没了玩耍的兴致,把手中的线一把放在苏墨的手中,便去找金氏和魏老头了。
苏墨拿着线,看着牧鱼落寞的神情,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把风筝收回来,去追牧鱼。
“鱼儿,你咋了?”苏墨担心道。
牧鱼看了看苏墨脸上的担心,很是愧疚,忙道:“日头太大了,有些晒。”
“那我们就回去吧。”
“你们怎么回来的这样快?”金氏见两人才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有些诧异。
“鱼儿说有些热了。”
“那也行,你们歇一歇,要不要吃东西呀?”金氏说着就把带来的东西打开。
牧鱼做了很多好吃的,包了青团,有甜口的,肉馅的,还有做的肉干,点心,各色各样。
几人正开开心心吃着,突然不远处坐着的那群人中走过来一人,盯着苏墨瞧了好一会儿才确认道:“你是苏大夫吧?”
苏墨抬头,发现并不认识此人,疑惑道:“你是?”
那书生拱了拱手:“我姓岑,名翰飞,想是苏大夫你不记得了,前段时间,我突发急症晕厥过去,是我同窗前来请你,才叫你救了我一条性命,我一直想着答谢,只是没有时间,却不想今日遇见你,可算缘分。
说起这事,苏墨这才想起来,牧鱼也是知道这事的,把自己气晕过去的书生,也是绝无仅有了。
“我想起来。”苏墨忙站起来回礼。
那书生看到苏墨终于想起这事,有些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苏大夫请万万不要告诉他人我晕厥的原因。”
“噗呲!”牧鱼在一旁听见这话,禁不住笑出声来。
那书生顺着声音看去,只觉得身在云层之上,轻飘飘恍然似梦中,眼前这人,笑意满满,眸子清亮,齿白如贝,顿时便觉骨松魂软。
“这,这位是?”他痴痴傻傻的问着。
“我叫牧鱼。”牧鱼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那人看去,发现牧鱼额上并无菱花,赫然是个小郎君,顿时一颗心啪的四分五裂,二十年第一次的心动无疾而终。
苏墨见他一直瞧着,皱了皱眉,忙往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
“岑兄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人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礼了,忙道:“我想邀请苏大夫你过去坐一坐,那边都是我的同窗。”
苏墨本想推辞,可看着这书生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悄悄叹了一口气,便点了点头。
随岑书生过去后,岑书生便向众人介绍
“这位是苏大夫。”
苏墨驳崔涧
其中有一人听见这个称呼问道:“哪个苏大夫?”
岑书生忙道:“就是上次救我那个大夫,苏家药铺那个。”
问话那人,脸色顿时就变了,冷冷道:“你是苏墨?梨花村的苏墨?”
苏墨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对自己的敌意,有些不解,不动声色道:“正是鄙人,兄台你可认得我。”
那人一脸厌恶,看着苏墨道:“不认识,我可不是你的兄台,什么无名之辈也想和我攀交情。”
这话说的就很是过分了。
岑书生顿时愤愤不平:“崔涧你这话就失礼了。苏大夫没招你惹你,何故如此恶言相向?”
听见崔涧这名字,苏墨心中一动,这不是高香儿的夫君吗,但仍是不解这人恶意来自哪里,要说有恶意也该是自己对他才对。
想完,苏墨皱着眉头道:“这位,我与你素不相识,何以说话如此难听?”
崔涧冷笑:“我未点名道姓,你却主动相认,可见你自觉身份卑微,与我等有天壤之别,既如此,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