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是谁?”
无力粘连在了嗓子眼深处,以至于阿舍尔的声线都有些飘忽。
小腿上的触感绵密不停,骄傲的虫母硬撑着小臂,那块被勉强的肌肉近乎战栗到陷入痉挛,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却依旧坚持着。
漂亮得像是一只对危险倍感警惕却又无能为力的小天鹅。
而黑暗里却藏着上百头贪婪且觊觎着天鹅的野兽。
浓郁的黑色里,不知道是谁沙哑着喉咙轻喘一声,明明是出于窥视者的猎人地位,但比起受制在王座上的虫母,他们却更像是小心克制的囚徒。
不,确切来说,守在王座之前的始初虫种们在克制,祂们甚至是防备着另一群蠢蠢欲动的虫群。
模拟器所谓的狂化并不具体区分虫群对象,但对比普通虫族和始初虫种,这种差距更多地体现在理智和自控能力上。
像是会控制游戏时间的成年人,与毫无饥饱观念的金鱼。
“……妈妈,别怕。”
耳边传来了旦尔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