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簇拥在中间,推动着朝村里走。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说话,每个人都笑眯眯地看着沉漫,眼睛里有纯朴的星光在闪烁。
沉漫一个字都听不懂,但又很好奇她们在说什么,求助的小眼神扫向路权。
男人接收到她的暗示,不急不慢地说:“你不是不稀罕我帮忙吗?”
沉漫轻哼一声,悄悄往他手心塞了什么东西。
他摊开手,是两粒葡萄味的泡泡糖。
她用唇语解释:“定金。”
路权将糖揣进口袋,开启翻译模式:“她们夸你长得好看。”
沉漫听得眉开眼笑,“国际化的眼光,相当精准。”
“不懂谦虚?”
“谦虚是弱者的面具,强者只管心安理得。”
“谬论。”
沉漫回呛:“翻译器出现故障,请自行关闭。”
路权:“”
天还没亮,村长特意安排了一间相对干净的草屋给他们休息。
沉漫用清水擦拭身上的汗,站在床边换衣服,刚刚扣上内衣扣,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路权人高马大地堵住房门,深谙的目光幽幽落在她的身上,瞳孔持续收缩,看愣了两秒。
“出去。”
她大声呵斥,随手拎了一件衣服朝他扔来。
他扯下罩住头的衣服,随手带上房门。
沉漫不懂他的意思,心慌得不行,利索穿上宽松的黑色衬衣,衣摆在腰前系了个活结,露出一截纤细腰肢,往下是超短热裤,一双美腿又长又直,白得晃人眼。
她警惕地问:“你进来干什么?”
男人没吱声,走到床边的木椅上坐下,点烟的同时,淡声回:“今晚,我也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