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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决断(2 / 3)

一跳,捂着嘴劝说无果,只好撤了易颜丹。

她急忙将易颜丹取出放进荷包,拉着他的衣袖,“别别别,别叫。兄长,我在这儿呢。”

她将他拉上床,忍不住擦了擦冷汗。幸亏有晚宴,这里人少,应该没人听见。

她替他切脉,却诊不出什么蹊跷,一切正常。

“兄长,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或碰了什么吗?”柳文宜问他。

柳文玦反手捉住她的手,有些语无伦次。

“阿囡,阿囡!”他的表情伤心极了,“阿囡,文宜,别离开我。”

柳文宜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他在她的面前是生动的,喜怒哀乐都见过,却从没掉过眼泪。他要做他好男儿,有泪永远不轻弹。

她抱抱他,嘴里瑟缩得吐露出安慰的话。

“我不走,根本没离开过。”

他似没听进去,害怕地扑倒柳文宜,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柳文宜一时不防被他扑倒,立马感受到了下身的不对劲。她的脸染上晚霞的桃红,身上的身子结实硬挺,衣服的寒意薄薄的透过衣衫递来。

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以说不愧是勾栏妓院吗?下的药份量这么足,都神志不清了。

“兄长,这是哪儿?”柳文宜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又问了几回,他终于听进去了。

“清净峰祈奉院啊。”柳文玦抬头四处瞧了瞧,一脸理所当然。

他抱回去,搂着她的腰身,鼻息搔得她脖子痒痒,“还是在我的房间。”

“今年是多少年?”

“琉冀一百五十六年。”

他们六十九岁的时候。

柳文宜松了口气,不清醒就好。

她犹豫了片刻,手慢慢从他的衣襟探入。隔着亵衣游走,肌肉的纹理在手下描绘着。心跳声砰砰响的厉害,她红着脸不敢睁眼。没事,没事,帮兄长解药而已。

“呃!”手突然从温暖的地方退出,她被吓了一跳。

手被他拿出来了,他看着她不解。

“阿囡,我的事不该我来吗?”

柳文宜面色涨红,一下子推开他。

“来来来,快点!”说罢,就掀起被子缩进去。对啊,我为什么要替他来?

她闷在被子里,心脏狂跳的鼓颤打在手上,震的浑身都泛着酥麻。她听着动静,被子外面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隐隐有喘息。

她忍不住捏紧了被子,提醒道:“兄长,声音别太大,会引人过来的。”

喘息声不绝于耳,反倒让她有了些情动。柳文宜咬了咬嘴唇,怎么还越叫越响?

她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捂住他的嘴。

“都说了不要叫了!”

柳文宜看向他,愣了下又撇开眼。她咬紧了唇瓣,情动带动了心动,他好勾人……

柳文玦的腰带不知所踪,衣衫半垮,身上有昨夜的痕迹。她的余光看见他衣袖的浮动,情不自禁地转头看他。他颈子上的衣领褪下,原来还有点点先前的淡紫痕迹。她下意识摸上自己的下巴,她的也还在。

柳文玦的手活儿不好,自己捣鼓了半天,也就把自己挂在了半空,快感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突然委屈起来,握住唇上的手蹭了蹭。

干燥的唇瓣贴紧了掌心,滋滋的细电被他蹭了出来,一下子钻进了心眼。这一下来得卒不及防,给柳文宜电的一哆嗦,心脏由内而外酥麻着全身。

“母亲,阿玦难受。”他讲得可怜兮兮,仿佛真的难受极了。

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紧她躺倒,手脚并用的捆住,难耐的顶了顶,“母亲,下面难受。”

“别!”柳文宜吸了口凉气,小声喊停。

“……阿,阿玦今年几岁呀?”

“阿玦今年六岁了。”他埋在她怀里头闷声闷气。

柳文宜的表情有一丝丝的龟裂,他们兄妹是像母亲,可也没这么像吧。

“别再讲话了,好吗?”听兄长喊她母亲,心里都发毛刺。

柳文玦的表情更委屈,但很听话。

“乖。”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柳文玦很难受,身体里说不出的痒。怀里面抱着温香软玉,舒服的不行。

“唔。”柳文宜闷哼一声。

他又顶了几下,柳文宜没防住,不小心让他顶到了花心,有些疼。她的手摸索着下探,隔着亵裤握住他的茎物,柳文玦瞬间不再动弹。

她眨巴着眼不敢看他,手轻柔的揉捏起来。柳文玦忍不住粗喘着气,搂她的手越来越紧,在她耳边发出轻微的呜咽。

她先是摸摸他的茎体,从头摸到根。平整圆滑的指甲不时戳到龟头,惹得他轻声低叫。这给柳文宜听的是面红耳赤,一只手急急捂他的嘴。

“别,别叫。”

柳文玦含住她的食指,一只手将柳文宜领进了他的亵裤。食指在他的嘴里,又湿又热,软乎乎的,他的茎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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