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参加高考。”
她不想跟他分开,一想到分开的日子就揪心。
沈国安何尝不是这样,他一设想到顾音音独自出远门就难受得呼吸不过来,但她有理想,有抱负,他没有权利去阻止。
现在听到她这样说,心里满满地考虑着他和孩子,心里都是感激。
高大俊朗的男人蹲下了半跪在她面前,握住她手:“那你放心,我一定一定赚够钱,让咱们都去城里。”
顾音音瞧着那双氤氲了温柔爱意的眸子,伸手给他整理衣领,又拉扯了下他的袖子:“你呀,先挣够钱给你换件衣裳!你和袖子怎么又开线了?也不跟我说!你脱下来,我给你补几针。”
“不碍事,我也没想起来。”
他说着,还是笑着把衣裳脱了下来,顾音音便找出来针线给他缝衣裳。
缝着缝着,顾音音忍不住想笑,命运真是奇怪啊!
如果她没有被推下山,也就不会穿到这里来,不会给人当媳妇当娘,如今还揣了个小包子,学会了许许多多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大到当村长,小到在这缝衣裳。
这细小的针,她竟然用的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