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真人已经做到自己能做到最好的选择了。”冯盈接口道。这一路风景都是她绝山的人做的，冯盈也是很有几分与有荣焉。她笑了笑，言语不显，眉眼里却都带着几分自得。

雅淳真人摇了摇头，露出几分忧色来：“不，我什么都没有做到。当初我若是，我若是……”说完，她又看向了紫虚，“都是我的错，才让两族最后变成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