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梅因茨的地盘里已经待了不知多久。
作为帝国上校,梅因茨很忙,但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来找你。
在刺杀失败以后,你用沉默来反抗他。
一开始,梅因茨还很淡定。
他熟练地将你锁在床头,对你任意施加凌辱,看你在他的掌控下流下屈辱的眼泪。
他喜欢从后面进入你,最好是把你抱到镜子前面,掐着你的脖子,把脸埋在一侧,用舌头舔弄吮吸,一边重重地把阴茎捅进你的花穴。
过分的是,明明你已经表现得那么柔弱可欺,梅因茨还要逼你看着镜子里交缠的身体,看着他的阴茎是怎么缓慢地抽出你的身体,而你的小穴软肉则不舍地挽留它,拔出来的时候,会发出啵的响声。
“伊芙的小穴吃得好开心啊。”
看你因为羞耻而哭泣,是最近梅因茨突然多出的恶趣味。
每当这个时候,如果你不主动放浪地亲吻他,要求他把拔出来的阴茎再狠狠地插进你的身体,他就会在你的耳边一直说那些露骨的话,刺激你。
“伊芙,看看镜子,你的小穴里面流出来的是什么?”
你看向镜子,不敢相信那放荡的女人是你,潮红着脸,微微张口喘息,满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记。
而你的小穴,正像你脸上喘息的小嘴,微微张着,吐出一股一股混着精液的白沫,一滴又一滴,淋湿了屁股下昂贵的地毯,留下一摊带着腥味的水渍。
“呜。”
于是你委屈地呜咽一声,摸着梅因茨的脸笨拙地吻上去。
他满是情欲的眼睛微眯着,看着你因为不会接吻着急,只会胡乱地啃噬他的嘴巴,含着眼泪糊了他一脸口水,轻轻地笑了。
“伊芙真可爱,老公插进去好不好?”
梅因茨不等你回答,便把拔出来的阴茎又插了进去,搂着你的腰上下起伏起来。
快射精的时候,梅因茨把你转过来,直起身来,一脸餍足地把你的脸按向他的下体,死死的,要把那根巨物抵进你的喉咙深处,在你感觉被闷得喘不过气来时,把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你的嘴里。
你可耻于自己在床事上的柔弱被动,甚至是淫荡。总觉得自己在性爱中被梅因茨当做发泄兽欲的工具。于是在平日里更加沉默。
很快,梅因茨就不满足于此。
他开始急躁,焦虑,在你一个人出神的时候,会恶狠狠地吻你,让你的呼吸全被他一个人掌握,在片刻的喘息中只看着他。
最终,在他想要触碰你时,你一把推开他,跪在马桶边狠狠地呕吐,直到吐出苦涩的胆汁才罢休。
他这才明白,你是真的很恨他。
可他会放过你吗?
梅因茨只会朝你吼道:“到底什么时候,你才能忘了你那个废物未婚夫!”
你摇摇头,倔强地不肯开口。
被关在房间里太久了,你连说话都不太愿意了,脸色愈加苍白透明。
他逐渐平静了下来,跪在你面前,紧紧抱住你:“对不起伊芙,我不该对你生气。”
在你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逃过一劫时,他又用一种冷漠而近乎疯狂的口吻说。
“你说我把你那个废物未婚夫的尸体挖出来怎么样?就那么一枪射死他,死得太便宜了,对不对,伊芙?”
梅因茨摸着你轻轻颤抖的身躯,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而你只惊恐自己惹了一个不得了的疯子。
梅因茨找了心理医生来看你。
你这才意识到,你的心理出了问题。怪不得这段时间,你总是无端地嗜睡、呕吐、发呆。
医生怀疑你的身上还有其他问题,建议梅因茨带你做一个全面体检。
没想到,检查完,梅因茨一脸兴奋地跑过来抱住了你。
“伊芙,我们要有小宝宝了。”
你的感觉有一些复杂。
这是一个屈辱凝结而成的种子,你应该期待,应该希望做一个母亲吗?
梅因茨请来了医生全程看护你。
每天,医生都要给你打营养针,原因是宝宝的母亲你身体状况太差了,如果不好好保养身体,甚至有可能会流产。
怀孕的唯一好处是梅因茨不再那么限制你。
他从帝国会议回来,偶尔还会陪你一起去庭院草坪晒太阳。
梅因茨特别喜欢抱着你的膝盖,把头轻轻贴到你的肚子上,明明孩子还没有胎心,他却假装是一个多么爱孩子的父亲似的,笑得那么甜蜜。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缘故,你最近总觉得记忆力变差了,人也更加精神不济。
梅因茨却和你说没关系,等宝宝生下来就没事了。
而你只能选择相信。
你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一转身,看见一张英俊的面孔。
是一个你不认识的男人。
而且,你还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不禁吓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