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利是天生坏种。
卑劣的他一开始只是想要你成为他专属的、听话的小狗,至于你的反抗,他一笑置之。
可是后来,维希利又想要他的小狗爱他。
他不知道心爱的小狗会长成反咬主人的恶犬。
你永远不会爱上一个伤害你的疯子。
阴暗的小巷里,拳打脚踢的声音慢慢停下。
泽西不明白,为什么刚刚对他笑得那么温柔的你会突然袭击他。
和那群总是欺负他的暴徒一样,你穿着干净的制服,却面无表情地将灼热的烟头烫印在他的皮肤上。
滚。你说。
苍白精致的脸上,微微下垂的眼角斜睨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孩,烟头被你随手丢在地上,猩红的光已经灭掉,只有淡淡的皮肉烧焦味提醒你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泽西捡起地上的眼镜,扯着红肿的嘴角隐忍地看了你一眼,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明天还不退学的话,你看着办吧。
泽西听到你冷冷的声音,脚底又传来钻心的疼痛,是刚刚摔倒在地的时候,有沙石滚了进去。
看着男孩的身影慢慢走远,你刚刚发力的右手微微颤抖,呼出一口沉重的浊气。
也许——
当初你也像威胁泽西那样直接退学,也不会遭遇现在这些吧。
爬过来。
进了这间昏暗的房间,你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尽,像一只真正的犬兽一样匍匐在地上,慢慢地,手脚并用地在羊绒地毯上爬行。
你的主人维希利就坐在房间中的大床上,床头放置着一盏小灯,就着灯光,穿着浴袍的维希利正捧着一本厚厚的红皮小书,姿态随意优雅。
可是那张比女人还鲜妍的嘴吐出的都是对你的羞辱之语。
我不是教过你怎么爬吗?
维希利摘下薄薄的眼镜,捏了捏眼镜框留下的痕迹,狭长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目光透露着冰冷的审视。
头仰起来。
慢慢摇屁股。
你早就不会感到耻辱,白腻的身体在柔软的地毯里慢慢移动着,乖巧地晃着你雪腻的臀部,甚至因为微微的晃动,你胸前的鸽乳也慢慢晃起乳波。
是,主人。
你用柔媚的嗓音说。
终于爬到了床边,你将脸垂下,贴在维希利的大腿上,闭上眼睛。
汪。
你是维希利的小狗。
闭上眼睛的你很乖巧,甚至没人能想到,在你这样清纯可人的脸蛋下,藏着这样一副放荡的身体。
只是感受到维希利浴袍下慢慢勃起的巨物,身下的小穴就开始湿哒哒地吐着水,泥泞一片。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人对你长期调教的结果。
你既是维希利养在庄园里的小狗,也是他的专属性奴。
微凉的大手抚摸着你的脊背,就像给小狗顺毛一样,他的指尖划过你雪白的肌肤。
乖狗狗今天水很多。
他掐住你的面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搅弄着,带出一点淫靡的口水,暧昧地挂在你的嘴边。
维希利心情好的时候,是很乐意在享用你的时候给予你一些在性上面的快乐。
偶尔也要给乖乖听话的狗狗一点肉骨头,这才是训狗之道。
今天允许狗狗上床。
维希利摸着你的头说。
原本乖顺地趴在他腿上的你听话地爬上床,维希利的手停留在你的腰肢上,你整个人都被维希利抱着,伏在他的身上。
像是攀缘他生长的菟丝花一样,你的脸埋在他的怀里。
就在你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今天可以轻松一点时,维希利突然掐住了你的脖子。
呜呜呜。
你被那用力的大手掐得快窒息,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最后一丝氧气也被维希利突然使狠劲噬咬你嘴唇的动作吞下,你挣扎的动作渐弱,慢慢抽搐着身体迷糊起来。
呼——
咳咳咳!
你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
维希利眯着眼睛看着你挣扎的样子,声音里饱含着戾气。
这是你弄脏自己的惩罚。
你睁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见了维希利指尖上的一点鲜红。
——是你在教训泽西时,不小心沾上的血。
他要的小狗必须是干净纯洁的,你怎敢让自己的身体沾上别人肮脏的血液。
维希利生气了。
总是心软可不行。维希利脱下浴袍,抓住了你的胳膊。
他的话里意有所指,是泽西。
今天你故意放走泽西的消息被他的跟班们如实地告诉了他。
泽西是你在学院里最后的朋友,如果连他也要被维希利毫无底线地伤害的话,你绝对会因为承受不了刺激发疯的。
你垂下头压下心里的焦躁和不安,岌岌可危的理智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