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利觉得自己是在用利齿撕咬着羊羔幼嫩的身体。
生病的你身上暖烘烘的,浑身上下都透着潮热的粉,湿润的眼睛里聚不出神采,不知是生病的缘故,还是维希利把你的神智撞散了。
维希利迫切地想要弄脏你,他必须确定你还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无法逃走。
应景的,窗外开始下雨,湿润的水汽弥漫进屋子里。
你的身体被维希利禁锢在床头,丝毫没有挣扎的力气,垃圾桶里堆迭了两个打结的套子,里面满满地装着维希利射进去的白浊,在潮湿的空气里散发着古怪的味道。
性器又一次抵了上去,原本粉嘟嘟的肉穴因为过度的摩擦已经红肿不堪。
维希利掐着你的腰在湿软的花瓣上轻轻按压着,看着那两片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被性器压得扁扁的。
那一瞬间维希利竟然觉得可爱极了。
呜。
你的喉咙里叫不出声音来,还在发烫的脸埋在枕头上,呼吸之间带出湿热的水汽。喘气有点艰难,就像你现在哭泣呻吟的声音一样,微弱得像受伤的小兽。
听话一点有什么不好。
维希利似乎话里有话,他抱着你的身体,感受你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的感觉,微凉的指尖划过你眼尾的薄红,轻吻了一下。
下身却毫不留情地贯穿你,肉刃暴力地破开你的身体,重重地压进去。
尽管你已经如此虚弱,几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肉穴里饥饿的小嘴还是缠缠绵绵地张合着,软肉夹着维希利硬挺的肉棒挤压着,努力地想要榨出侵入者的阳精。
维希利垂眸看着虚弱不堪的你,那么小一团被他压在身下干,只知道哆嗦着身体喷水。粉嫩的嘴总也合不上,嘴角甚至还挂着可疑的黏液,是他在逼你口交的时候射进去的,你吞不进去,只能挂在嘴边。
再一次就被玩坏了吧。
维希利粗喘着加快在你体内进出的速度,你下面的小穴和容纳他的口腔一样湿热,异样的暖湿感让维希利特别兴奋。
他要花上比平时多得多的精力才能克制着自己不射出来,延长在你甬道里摩擦带来的快感。
维希利开始慢慢地放慢进出的速度,小幅度地进出着,又换了个体位从背后抱住你。
两个赤裸的身躯陷在柔软的被单里,维希利的腿上能感觉到床单湿润的水渍,浸湿的床单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就像他和你紧贴的身体。
他的双手和双腿都纠缠着你,像一个蚕蛹一样肉贴着肉把你包裹在里面一动不动,只有胯部在轻轻晃动着,每抽出一截肉棒,你的小穴就会被带得翻出一点嫩红的肉。
褶皱被肉棒扯平又突起,因为进出的速度变慢了,维希利能慢慢地感受甬道里的软肉是怎么慢慢吞咽着自己的东西,那种刺激要比大力进出来得缓慢绵长。
呃……
你忍不住从嘴里泄出微弱的轻吟。
维希利的手从你的腹部下滑,捏住了你的肉珠,随着进出的动作慢慢揉捏着。
身体又开始发抖,维希利加重了揉捏肉珠的力度,你很快就支撑不住,脚趾蜷缩着喷出了一大股水液。
剧烈的快感过后,你眼前发黑,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下体还在不断地抽搐痉挛,维希利咬着你后颈的肉,像失智的野兽一样快速猛烈的在你湿腻的肉缝一样进出着。
呼——
微凉的阳精全部射进了套子里,维希利抱着你缓慢抽插了一阵,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将射得满满的避孕套扎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抱起昏睡的你进了浴室。
你一无所觉地任他清洗着被弄得全是痕迹的身体,维希利忍不住在你粉润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显眼的牙印滑稽地挂在你粉嘟嘟的脸上,维希利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甚至觉得你就这样一直睡着也很好,那么乖,那么可爱地躺在他的怀里。
你的病一直拖了一个星期才见好。
养病期间你被维希利关在了家里,也许是西维尔家族身份特殊的原因,维系利别墅里的佣人并不多。
维希利或许对他们嘱托了什么,在这里工作的要义就是保持沉默,总之在你养病的这段期间,除了一日叁餐和吃药,佣人们几乎不会和你有任何交流。
在这种条件下你完全无法和外界交流,更不要说接触埃韦德。你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维希利和埃韦德,兰斯特城的双子星亲密地站在一起接受采访。
姜小姐,您好。
你在回房间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住你的女仆。
埃韦德少爷替我向您问好。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光,似乎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你。
你面色如常,用一楼能够隐隐约约听见的音量说:我的项链好像找不到了,你能帮我一起找找吗?
……
埃韦德回到家中被父亲乔治公爵狠狠地训斥了一通。
无非就是说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