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做这种事,将他从家里绑出到自己的私牢里。
我警告过你的,埃韦德。维希利用一种看死人似的目光看着埃韦德,是你自己想找死。
冰冷的语调让埃韦德感到一股从脚底而升的寒意,他的手已经被手铐磨得鲜血淋漓,腹中火辣辣的疼痛,有久未进食的烧灼感。
姜黎在哪?
维希利垂下眼睛,耐心稀薄的他此刻已经忍到了理智的边缘,没有马上杀了他真是大发善心。
埃韦德还在衡量着利弊,他倒不是真的想信守和你的承诺,只是以维希利现在这副疯癫的样子,说不定他一招供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杀掉。
你是他唯一的筹码。
给我安排一辆车,让我走,我会告诉你。
埃韦德面对你时那有些狡猾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见,在疯子面前,示弱才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你知道埃韦德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嘲笑他还是不够了解维希利。
直到上了车,埃韦德看着后视镜中逐渐变小的维希利,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砰!
去死吧。维希利看着远处失控撞上广告牌的轿车,一想到埃韦德现在被撞得七零八碎的样子,他的脸浮现出淡淡的有些诡异的笑意。
也许早就在你逃走的那天起,维希利就已经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
明日一早现任首相之子酒驾车毁人亡的消息恐怕就会占据新闻的头版头条。
到那时,不仅维希利本人的丑闻会被这爆炸性的消息压下去,乔治伯爵本人也不会好过。
毕竟,他的独子死得真是不光彩呢。
姜黎。维希利只是喃喃着你的名字,垂在身侧的手就忍不住兴奋地发抖。
维希利就像失去拴绳的恶犬,在咬伤人之后,带着嘴边未干的血迹,迫切地寻找抛弃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