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傅彦明看着你有些紧绷的表情,从你脆弱的身体里退出来,拍了拍你的脸。
哥哥,我害怕……你攥着身下的床单,看着傅彦明被情欲烧灼的眼睛,小声地说。
傅彦明选择用信息素诱导你发情,顷刻间原本干涩的甬道便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水液,你的呻吟也开始由害怕的颤音变成黏黏糊糊地哀求。
哥哥,进来好不好呜呜呜呜,我好难受——
形状粗长的肉刃这回很顺畅地肏了进去,又热又胀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你甚至能感觉到在肏进来的那一刻,傅彦明肉茎重重地跳了跳。
身体被撑得满满的,傅彦明的信息素伴随着他在你身体里的进出渐渐包裹住了你所有的感官,使你的身体愈发敏感柔软,他撞着生殖腔口的力道稍重一点,你就会受不住地伊呀叫唤。
哥哥啊啊啊啊啊!
因为傅彦明突然一举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你的生殖腔里,毫无防备的你发出变调的叫声,身体痉挛着又喷出一股水液,浇湿了小屁股。
傻子,以后要叫老公。
傅彦明俯下身子又咬住了你后颈的腺体,射精之后性器根部开始骤然膨胀,牢牢地将那些精水堵在你的身体里。
你仰躺在床上,浑身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傅彦明也出了很多汗,汗湿的黑发软软地搭在额头上。
下身一片狼籍,你们俩湿腻的身体肉贴着肉抱在一起,信息素也交缠在一起,在空气中酝酿出另外一种更加混乱糜烂的味道。
那味道让你头脑发昏,慢慢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傅彦明完全标记了你,新婚之夜后,几乎是醒来的第一秒你就感觉到自己对丈夫生理性的依赖,那种渴望爱抚交缠的感觉时时刻刻纠缠着你。
昨晚没有戴套。
傅彦明抱着正在他怀里撒娇的你,摸了摸你的头发,似乎是不经意之间说了一句。
你自他的怀里仰起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他的嘴角,睁开眼却撞进了你丈夫有些幽深的眼睛。
……
怜悯是一种危险的情绪,所以傅彦明在初初察觉时,就将它毫不留情地掐断。
其实他也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将你们新婚之时发生的事,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得这么清楚。
你那害怕凄楚的表情现在仍历历在目,每一次想起都让他神经战栗。
在那之后,你对你那个冷酷的alpha丈夫便越来越害怕,可是被标记的你在发情期时又迫切需要傅彦明的爱抚。
那些混乱矛盾的心绪不断撕扯着你,让你在傅家里愈加沉默,甚至开始对标记你的alpha丈夫生出些许恨意。
傅彦明自然将你那点情绪变化全都看在眼里,一个依附他而生的菟丝花,一个被家族送来联姻的软弱妻子,有什么资格恨他。
你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我。
傅彦明刻意在你发情期的时候跑去工作,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多过分。
在你的发情期结束之后傅彦明又西装革履地出现在你面前,那时被痛苦的感觉折磨得狼狈不堪的你早就忘记了对丈夫的恨意,狼狈地跌在地毯上,攥住傅彦明的裤管哀求。
抱抱我,老公抱抱我好不好……
傅彦明享受着你的卖乖讨好,你的撒娇卖痴,你的依赖渴求,满足地眯着眼睛,任你扑进他的怀里笨拙地脱着他的衣服。
那种感觉让他想起小时候在贫民窟时抓住的一只小鸟,拢在手心时,片羽之下温热的身体,还有心跳跳动的节奏都被掌控的感觉。
那使他满足到几乎是一瞬间就勃起了。
真乖。
他伸出手掰过你焦躁的小脸,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