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胯间送去。
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带着不正常的亢奋。
他毫不羞耻地在你的喉头抽送,几乎要把你的喉咙肏烂肏坏,逼得你窒息,快要翻白眼,颤抖的手不断推着他肌肉紧绷的大腿。
嘴巴被侵犯得不行了,眼前泛起一阵混乱的白光,又黏又凉的精液不断射进温热的口腔。
陈鹤川压着你射了一会儿才慢慢抽出来,湿腻的龟头蹭着你的侧脸,去碰那些湿润的泪痕,又拿手撸动几下,将剩下的精液尽数射到你的唇角。
“咳咳咳咳咳!”
被松开束缚的你摸着脖子剧烈地咳嗽,想要把那腥臊的东西吐出来,可是陈鹤川射得太深,精液全都顺着喉管进入你的胃。
射在你唇角的精液顺着下巴往下流,像是射得太满溢出来似的。
陈鹤川的手指勾住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压着你的唇往里送:“都吃下去。”
“上面这张嘴吃够了,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得尝尝?”他说。
邪恶的怪物在渐渐吞噬你的灵魂。
陈鹤川故技重施,双手攥着你的腰,将自己再次勃发的性器送进去,胡乱地动作着。
臀部被他的胯紧紧压着,接受囊袋剧烈的拍打,陈鹤川埋头猛干,插得极深,圆润的臀部都快被挤压揉搓到变形。
你被他干得双腿只打颤,泪眼朦胧间,恍惚觉得有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从你的乳房开始,一寸寸疯狂地啃食着你的血和肉。
“走开!”
“走开啊!”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对不起?”陈鹤川伏在你身上,数次顶弄后破开狭窄的生殖腔,朝着洞口狠狠地肏进去,“呼——对不起什么?”
你哭到声音嘶哑:“对不起……我不应该来别墅的……我不应该认识少爷……不应该认识的……都是我的错,放了我,呜、放了我吧。”
“我好后悔……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陈鹤川忽然停了下来,他重重地闭上眼,再张开眼时,眼球蔓上鲜红的血丝,阴森如厉鬼。
“骗子,撒谎!”他咬牙切齿地说,脖颈上的青筋不受控制地涨起,“闭嘴!闭嘴!闭嘴!”
-为什么生气?
-他不愿意原谅你。
“对不起……”你不断含糊地呢喃着,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陈鹤川的脸骤然变得十分可怖,他伸出一只手捂住你的嘴,把你的呓语,连同承受不住的尖叫全都捂在掌心,只有滚烫的泪水慢慢浸湿他的掌纹。
“不许…不许说那些话,为什么又要骗我……”
他复又在你身体里狂乱地动作起来,听你在他身下被操得呜呜咽咽,红润的嘴唇扯出越来越夸张的笑容,发疯一般:“啊…亲爱的,我有没有说过,你哭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呜咽的声音渐渐微弱,陈鹤川抱着你,下腹在你身上重重地碾动了几下,抵着你的身体射了精。
与此同时,他尖锐的犬牙也刺进你后颈的腺体,过量的信息素被他注入你的身体,使你难受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好软。”
在一种将要窒息的昏厥感中,陈鹤川不断地舔弄着你后颈发烫的腺体。
他神经质地喃喃:“你果然在骗我……你在撒谎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