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终于温柔起来:沈婺,叫我的名字。
说罢,手伸到她穴前,长指摁住阴蒂揉动起来。
沈婺哪受得了这个,顿时哭着挣扎起来。韩胥言按住她不让她走,下身更加用力撞进她殷红喷水的小穴中。
沈婺连连求饶:我错了呀韩胥言韩胥言你轻一点呜呜呜还要,还要重的
韩胥言眼睛发红,不敢去想她和她那个丈夫的情事,只不断吮吸她露出的洁白的皮肤,留下斑斑自己的标记。
最后射的时候,沈婺和他的身上都已经一片狼藉,奶渍与水液混着,安全套扎了好几个扔在垃圾桶,气味淫靡暧昧。他把女人最后高潮喷出的奶水吞吃入腹,两颗奶头被吮得肿大,看着极为色情。
沈婺早已经睡熟了,脸色红润,缩在他怀里。
韩胥言心里又苦又痒,抱她到浴室帮她洗澡清理干净,才又抱她到床上一起入眠。
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沈婺没敢动。
她回忆了一下就想到自己昨天干了什么,现在韩胥言还睡在自己身后,手搭在她的腰间,晨勃的性器顶在她臀上。
沈婺闭上眼深呼吸,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昨天她还能假借酒意,今天怎么说?
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先离开这张床再说。慢慢坐起来,她正要往床下爬,却被拉住。那厢稍一用劲,她就毫无反抗之意地被拉进了男人的怀抱。
就这样吧,她想。
勃起的鸡巴顶在了她臀缝间,沈婺昨日的内裤早被扯成了破布,此时屁股光裸着贴在他的大腿。
韩胥言低低喘了一声,沈婺动了动想挪开,反倒更惹火上身。韩胥言按住她,低声道:别动。
沈婺只得背对着他,她沉默了一下,开口道:韩胥言
韩胥言却抢先一步打断她:沈婺,我想做你的情人。
沈婺呆在原地。什么叫情人?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是,怎么就成情人了?
韩胥言抱紧她,下身微微退后免得碰到她。他低声道:昨天的事情,是我的问题。我想做你的情人,沈婺,你结婚了我也不在乎。
沈婺已经傻了,一家四口弹钢琴,就你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