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你的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感觉到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还以为是失禁了。
“小伊芙的身体还真敏感,这么快就高潮了。”
梅因茨笑着覆上来,扭过你的头和你深吻。
“爽不爽,嗯?”
他一边撞击你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一边问。
你被他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快感堆积地越来越无法承受,抓着床单往上爬,想要远离梅因茨。
否则你一定会因为做爱而死。
这完全是男人对女人单方面的压制。
梅因茨发了狠,将要逃跑的你抓回来。
他把阴茎暂时抽出来,又把你的身体转过来,狠狠地捅进去,疾风骤雨似的抽插着。
直到你第叁次高潮,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时,他才抵着你花穴深处,射出来,射得你又是一哆嗦。
就着高潮的余韵,梅因茨又缓慢地抽插了几下维持快感,低下头亲了亲你汗津津的额头。
他靠近了你。
你趁着他靠近你时,狠狠地将右手摸到碎片划出去。
凉。
你感到有液体滴在脸上。
是血。
你以为你刺中了梅因茨的脖子,睁开眼却看见了一双暴怒阴沉的面孔。
而梅因茨的右手,紧紧抓着你挥出去的碎片,汩汩地留着血。
绝望,你知道你失去了报复的机会。
而梅因茨则更加阴鸷地看着你,狠狠地将碎片甩了出去。
你承受了一次单方面的欺辱,抱着酸痛的身子,双目空洞地躺在床上。
像一朵被暴风雨席卷过的,娇弱的花。